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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丑的不要 qi uh ua n rc om(1 / 2)

柏诗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抽象远不如这些人,她搞抽象是因为知道那是假的,这些人离谱得不像演的。

厨房的门被打开,蒋兰絮一开始关上是因为怕油烟冒出来,动手操作的时候才想起来不用开火,不跟柏诗呆在一个连接的空间总会担心她出事,就像把幼儿独自放在一间屋子,无法预测她会出什么意外,他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眼柏诗,发现她在低头玩终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别把头掯那么低,时间久了脖子会疼。”

柏诗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穿了件碎花围裙,看起来昂贵的墨绿衬衫袖子被褊起来,那对漂亮的袖扣不知所踪,露出线条干练的小臂,长发原本松松散散的,现在也扎成整齐的低马尾,总是垂在两侧的长刘海消失后那张阴柔漂亮的侧脸总算不只有一半,耳朵连着下颌的皮肤光洁,到最前面挺翘的鼻梁,一览无余。

蒋兰絮的鼻子并不像有外籍血统的野党人那样山根和鼻尖直直一条,鼻梁高耸或者还有些驼峰,他的鼻子介于翘鼻和直鼻之间,眉骨山根和鼻尖连接的弧度完美得几乎不真实,哪怕柏诗不懂艺术也会在心里赞叹一声女娲的毕设。

她被他说得发愣,这句话在她的设想里应该是弟弟的病终于治好了被父母带回来,一家四口生活久了后和所有普通家庭一样,在某个学校放假她在家呆久了某天由妈妈嫌弃又疼爱地说出来,她顶嘴后可能还会换来并不重的拍打,因为不疼,她就厚脸皮地顺杆爬,缠着妈妈要精神损失费当零花钱。

她独立,脾气好,一个人长成了可靠的大人,自己给自己需要的爱,以为已经不需要那些曾经没有的东西了,但遇见类似的朝她涌来的善意还是会瞬间怔然。

于是她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终端,想起来刚刚被叮嘱的,又手忙脚乱地把终端抬起来,脸没那么红了,蒋兰絮没看出什么端倪,害怕她等急了,安抚地说了句再等一会,闪身又回去,端出来一杯牛奶,“别喝太多,里面放了糖,单独喝会很甜,得一会配蛋糕吃。”

柏诗没问他为什么甜牛奶加上甜蛋糕就不腻了,她现在比之前更乖,只会说好,或许意识到蒋兰絮真的是从一个长辈的角度出发对她好,不掺杂任何其它念头。

等他的身影又隐进厨房,恩伯忽才出声:【你也喜欢这样的?】

恩伯忽:【这件衣服并不会给人视觉上的冲击,也许你想要的是只穿这一件围裙在你面前做家务?】

柏诗:“……”

黑的白的都聊成黄的是吧。

本来还有点伤感,他这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出来搞得她像什么只听腹肌男诉说原生家庭的痛的渣女。

丑的不要。

柏诗:【你不要什么都学哇!】

柏诗:【也不要什么都乱猜。】

柏诗:【只是觉得他很会照顾人。】

恩伯忽顿了一下,声音充满困惑:【你刚刚还说不相信他……你等等,我去问问其他信徒。】指定网址不迷路gu ai we ic o

他如他所说的那样消了声,柏诗继续回消息,轮回塔的,天枢塔的,连刚认识的汝姬都得了消息问她犯了什么事,怎么赫米尔问人都问到夜莺那里,她们上次在女帝眼下加了通讯,女帝知道就代表三个首领也知道,赫米尔不会为了为难小辈做这种掉身份的事,追根究底还是里昂查监控查到汝姬和夜莺身上,颐指气使地要求赫米尔通过这个女儿给柏诗传话。

这些汝姬没说,只是问柏诗伤得严不严重,现在住哪,如果方便能不能来看看她。

柏诗现在借住在蒋兰絮家里,答应前还得问问他的意见,于是如实回答,列表往下再划,突然看见已经很久没有往来的阿诗琪琪格。

……

还真是一句话都不跟她讲了。

柏诗气得笑了一下,随手发了个句号过去,等了一会没回应,蒋兰絮也出来了,才将终端放下,棉布的围裙让他穿出种贤夫良父的气质,柏诗还没见过蒋兰絮发火的样子,他只在她明确偏向哨兵、为他们说话时表情变得冰冷,她猜测他生气的时候也会是这样,吵架只会冷暴力,做不到不顾形象地大吵大闹。

他的内敛并不是因为性格内向,而是在极力掩埋某种危险的秘密似的,如果恩伯忽说的没错,那这秘密一定和她想得到的线索有关联。

银制托盘上的蛋糕是黑色,看起来是巧克力味的,旁边没有配套的勺子,柏诗盯了半天,已经在心里想直接用手会不会把人吓一大跳,但也只是想想,她直接朝蒋兰絮伸手,“谢谢,但您没给我勺子。”

又用起了敬称,蒋兰絮暗自后悔,藏在背后的勺子终于拿出来递给她,如果柏诗刚刚问他的语气温和一点,更亲近一点,让他从字里行间嗅到能越俎代庖的可能,他就会强势地挖下一小块直接喂给她了。

试探。

又是试探。

柏诗在自己和他之间划了一条分界线,蒋兰絮看得见,并一直乐此不疲地试图越界,刚刚出来的时候明明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警惕放松很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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