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奇楠”,结香之困难,足可见奇楠之珍贵。
郑千瑜亲自递给谭韵泠一块,“尝尝?”
谭韵泠咬了一口,微微一笑,说味道不错。
都知道谢夫人对沉香,她手腕常年戴着一串沉香佛珠,单圈108粒,是正产区的越南白奇楠,沉水级别,品相堪称完美。
明眼人一眼看出,这是郑千瑜在投其所好。
闻夫人顺水推舟夸她两句,“千瑜妹妹,你可真是有心了。”
众人配合着纷纷笑和,“那我们也沾沾光,赶紧都来尝尝吧。”
女人们围在一起无非就是打麻将。
“对了。”郑千瑜坐庄,摸牌的时候,突然想起个事儿,对谭韵泠说道,“说起来,我家阿坤出院那天,我好像看到一个女大夫,特像一人。”
闻夫人笑了,“谁不知道你忘性大,还有你记得的姑娘?看来这位女大夫不是一般人。”
“诶你别说我,这女大夫你也认识。”
“我?”闻夫人打出去一张东风,悠悠地说,“我可不记得我得过什么病呐,什么样的女大夫?说来听听。”
郑千瑜捏着麻将牌的指尖微微一顿,不觉往谭韵泠那边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