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碰上鼻尖。然后,不期然,强烈的鱼腥气钻进了鼻子。
&esp;&esp;“太腥了。”她抬手扫开面前的手。
&esp;&esp;啪的一声响,是她手拍开他的发出来的。
&esp;&esp;下一瞬,她怔住,反应上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拍了詹铎的手
&esp;&esp;接着,她看到他默默把手收回去,然后送到他自己的鼻下,轻轻一嗅。
&esp;&esp;“嗯,”詹铎眉间皱了下,随后道,“真的很腥。”
&esp;&esp;他嫌弃的拿开自己的手,随之身形往旁边一探,两只手伸进河水中冲洗着。
&esp;&esp;袁瑶衣舒了口气,以她刚才对他的行为,其实很不妥,虽说是没料到的事儿,可终究她打了他的手。而他,算是她的主子。
&esp;&esp;只是她没想到,他并没有怪责,反而会闻他自己的手。当然腥啊,那样大的一尾鱼呢。
&esp;&esp;心中的紧张转瞬即逝,她从船的另一边弯腰,洗着自己的手。说起鱼腥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esp;&esp;洗好了手,她从船头回去了船舱,而詹铎还坐在船头那儿。
&esp;&esp;袁瑶衣进门前,看了一眼船头,见他又拽了一把干芦苇。
&esp;&esp;真的,船头的那个青年,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邺国公府世子。没有清冷疏离,反而有种平凡的傻气。
&esp;&esp;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傻气怎能用在詹铎身上?他不过是换了身平民衣裳而已,内里还是那个清傲的世家才俊。
&esp;&esp;晌午的饭用得有些晚,但不得不说很好吃。
&esp;&esp;赵大在水上讨生活,练就了一副做鱼的好手艺。那尾大鱼在他手里是做出了花样,炖鱼头、野菜鱼骨汤、煎鱼肉,一张桌上摆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