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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32(1 / 2)

银色的羽毛在二人唇齿间磕磕碰碰,磨得两人都不好受, 尤其是贺松风。

在这场浩劫里,贺松风的眉头不由得皱紧,把眼皮中央的黑痣都扯得有些位移变形。

掐在腰上的手已经不满足只有手掌掐住,贺松风再一次被逼着往怀里进了一步。

一对强有力的双臂,作为镣铐,卡死在他的腰的两侧, 将他完全环住。

越过腰线,找不到自己位置的手掌只能失落下垂, 结果却发现了更有意思的存在。

总之手掌找到于它完美契合的另一半, 手掌朝上向上托起,十根手指凹陷勒出一圈圈无比明显的凹痕。

力透皮囊,缓缓左右打圈。

虽然是隔着衣服在掐, 可指尖几乎要按进骨头里去,几乎是放肆地越过皮囊骨架,往骨头里面的抵,要把里头的骨头给握住一把扯出来似的。

贺松风的喉咙里哼出几段稀碎的呼吸声,嗯嗯哼哼的,细微且难以捕捉。

但逐渐升温的体温,和愈发迷离的眼神,无一不是在暗示程其庸:你是个合格的情人。

尊贵的学生会长,竟也以伺候贺松风舒服为荣。

程其庸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灼热的气。

这股灼烧的热流烫到了贺松风,他睁着无辜地眼睛,压着舌头从喉咙里呜出一声不适。

程其庸比他弟弟还是有自制力一些,尽管看得出来卡在失控的边缘,但始终没有做出更下流的事情,并且很安静,沉默地干事。

贺松风多容忍他吻了一会,自己也在享受这片刻愉悦。

就在程其庸的手打算从衣服下摆往上刺探的下一个瞬间,程其庸的唇被一份冰凉推开。

他和贺松风之间,突兀的多了一只手掌,截断他的欲望。

贺松风的舌头卷着银色羽毛探出来,示意程其庸拿走。

这是贺松风给程其庸最后的享受,他最后、最后还能用手指趁机捏一捏他的舌头,再没有然后。

程其庸没有动作,他又开始试探贺松风的底线。

贺松风舌尖的钩子一松,银色羽毛当啷坠地。

贺松风的手指点在程其庸的唇上,轻轻敲打,不卑不亢地提醒:“轮到您了。”

程其庸明白这个时候他该表现的克制、体面。

更应该明白他们之间只存在这么一个简单的□□和资源的交换,不该沉溺贪婪。

但香艳的盛宴已经吃进嘴里,吐出来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强如程其庸,他也表现得跟他弟弟没差多少,仿佛贪婪和强势是刻在程家dna里的劣根性。

贺松风的身体一震,整个人都往上抬了不少,又被狠狠放下,几乎是坠地般呆站着,脚踝震得发麻。

贺松风不由得冷着脸,警告他:“请自重。”

程其庸忽略他的情绪,从地上捡起银色羽毛,湿漉漉占了口水,上面的灰尘一时间弄不干净。

“你还要吗?”

贺松风想后退一步,伸出手摊开,掌心朝上。

程其庸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一方叠好的帕子,展开后将银色羽毛包裹好,才交到贺松风手里。

“怕我舔你口水不成?”

贺松风抬头微笑地同程其庸注视,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仅是安静的笑。

仿佛在笑话:这还用问吗?

“轮到您了。”贺松风又一次提醒。

程其庸嗯声,他回到人群里,身影逐渐被人群淹没,找不见踪迹。

贺松风在角落里等人的时候,顺带把衣服拍平,又冷着脸给自己身体降温。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则是在偷偷压下热热的想法。不得不承认,程其庸是个很会伺候人的情人。

贺松风甚至又偷偷去窥看自己的身体。

悄声感慨,自己实在是长了一具欲望深重的身体。

贺松风在角落里又等了一会。

哒哒哒——

他听到有脚步靠近,立马紧张地站直了身子,两只手老老实实地垂下,小心翼翼把手掌虚拢成拳头,揪着袖口。

几个老师并肩走了过来,一边靠近一边上下打量贺松风。

贺松风屏着口气,露出盈盈的笑意,把自己最正经的一面展示出来。

“这个同学我也是知道的,平时学习的确非常刻苦,既然还有程同学为他的人品做担保,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已经没有试讲的时间给你做准备,你看能不能接受?”

贺松风眼睛一亮,神采奕奕地肯定道:“我能接受!”

贺松风很少用感叹号说话,甚至他都不怎么会大声说话。

这样突兀的反差,倒是让程其庸又多看了他几眼。

贺松风在等了一阵子后,被点名上台。

演讲台很高,高到让不恐高的他,都产生了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底下密密麻麻的视线像无形的手侵扰他的全身,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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