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没忍住就抱
怨了两句:
“这雪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夏琳琅这会刚翻过下一页的账册,不经意听到她在说话,也就顺势的问了一句: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巧玉一听,叹了口气说:“听说往来京城的官道而今全是积雪,京城的东西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夫人您瞧,就连府里的碳火这会也都快要用光了。”
夏琳琅手上的动作一顿:
“京城的雪,以前不这样吗?”
巧玉摇摇头:“真要说来,其实和以前是差不离的,只是今年这雪下的时间长了一些,官道上的还来不及清理,就又堆上了。”
“就是说,现在要是想回京城,也是会耽误了?”
巧玉像是听出来什么来,笑着走过来说:
“夫人问这话,可是想我们大人了?”
她这会已经不怎么会脸红了,只是被人当面戳破有些不自在,嗔怪的说:
“如今你也知道来取笑我了?”
“哪儿的话,夫人和我们大人伉俪情深,还用得着说出来么?”
夏琳琅不依,觉得巧玉就是在故意在取笑自己,就在打算同她‘据理力争’的时候,屋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她余光撇到人影,眉毛扬了扬,唤人:
“阿衡?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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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就快回来了,很快了!
接她
阿衡的身份是顾筠的长随,素日里都是跟在顾筠的身后替他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琐碎事情,但这次顾筠远行,却独独将他留下,说是她一人留在府里,顾筠不大放心,而他又不放心别人,就只能将阿衡也一道留下,以期能在夏琳琅需要的时候帮上忙。
这些日子,夏琳琅在忙着府里的琐碎事,那些个田庄和铺面她抽不开身,便只能拜托阿衡替她走一遭,人这会突然回来,还亲自到了她的跟前,想必是真的出来什么事情。
心里如是的料想,还没等人走近,她便先起身,看着人问:
“你这时候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衡没有耽误,见了夏琳琅就直接开口:
“回夫人,是京郊外的一处田庄,城中的铺子所有的我都去过了,没什么大问题,本打算今日就开始去京郊外的,还没等出城,就收到那处的庄头托人送来消息。”
夏琳琅见他神色凝重,便知事情不小,直接了当的问:
“究竟是什么消息?”
阿衡这次思忖了片刻,阒然的屋子里,夏琳琅清楚的听到他吸了一口气,接着才听他说:
“京郊二十里外的一处田庄,因为京城这连日来的大雪,将田庄的花棚压倒,眼下临近年关,庄里这会就剩了两个花农,见此情形也是束手无策,这才托人传了话回来。”
夏琳琅:“是花田?”
阿衡点头,说是。
夏琳琅脑子里这会即刻就在思索这些日子她所看过的账册,顾家在京郊的田产不少,但大多都是农田或是种的果树之类,像花田此类的,她着实没什么印象。
“我这些天也看了不少田庄的账册,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顾家在京郊还有一处花田?”
看着阿衡有些欲言又止,又心急如焚的样子,夏琳琅都替他着急,连说: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不是阿衡不想说,而是这件事说来有些复杂,他甚至还没想好要怎样去告诉夏琳琅。
京郊外的那块花田,说起来连府里知道的人都没几个,不为旁的,只因那东西不属于顾家,自然就没在回事处有过登记造册。
那东西虽说不属于顾家,但它的主人却是顾筠,是顾筠的亲生母亲向禾,在他两岁那年给置下的。
向禾同顾清绪的感情一向都不过尔尔,但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对内既要应付长辈,对外还要保持一府主母的姿态。

